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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她才是受过高等教育，在国外深造了三年的那个人。

    这样，她凭什么留在云州，占用一个项目成员的名额？

    苏黎强忍着不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失态，努力扯出笑容：“看来，大家更喜欢琉璃沫沫的画。没关系，我下次再来跟她比过。”

    唐中胤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单独将她留了下来。

    “听说，你要出国了？”

    苏黎勉强一笑：“是。我去进修。不过顾总答应了，还保留我在云州的职位。”

    唐中胤微微挑眉：“你知道的，云州的项目紧，但上头拨给云州的预算有限……”

    “我可以不要工资……”苏黎急急道。

    唐中胤笑了：“这在云州，肯定是不行的。”

    “至于你要不要停薪留职，苏姑娘可以自己跟顾总商议。”

    ——

    苏沫得知画被采纳后，没有太多的反应。一切不过是意料之中罢了。

    小鱼又给了她几个单子。

    苏沫旁敲侧击之后，知道是中苏黎手里移过来的，不由得冷笑。

    苏黎在云州的位置已经几乎被她挤没了。

    当然这只是前菜。

    她手里一直压着、顾忌着一直没用的东西，可以拿出来了。

    她会让苏黎在云州、顾氏，甚至蓉城，都呆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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