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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列之中哪个人能有这种级别的精神污染？

    不太可能吧？

    林枫的精神污染，李渊倒是有办法能解，可是他现在无法下场，也没法施展精神方面的能力。

    “这精神污染是谁的呢？”

    李渊陷入了沉思，从一点儿细微的痕迹上来看，对方的手段十分高明，留下的线索很少。

    这种级别的精神污染，如果说是三阶释放出来的，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这最少得是五阶，或者说是六阶的精神污染。

    但有一个问题，现在还没到五阶和六阶下场的时候，除非是在本场游戏内部诞生的序列。

    但即便是在内部诞生的序列，也会受到一个限制，一个六阶的限制。

    这场游戏就不允许六阶下场，无论对方是什么六阶。

    而这个施术者，他所释放的这个精神污染，恰好就在于五阶巅峰层次。

    就在李渊思考之时，一名有着白色长发的黑衣男人忽然出现在了远处的天空之上。

    那白发男人看着李渊，想了想又放下了右手。

    李渊也很快的发现了他，“老九啊，你总是能给我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竟然这么快就五阶了。”

    009飞身来到李渊的面前，“惊喜？”

    “看到我五阶你很开心？”

    “亚瑟的笑话都比这个好笑。”

    李渊淡笑一声，“在这场游戏开始前，我们还在和平相处，全世界一片欣欣向荣。”

    “大同之世，没有纷争，没有国难，众志成城，仇人和解，天下大赦，没有囚徒，没有死亡。”

    “我到现在都还依稀的记着，你跪倒在我面前俯首称臣的样子，那时的你，比现在可爱多了。”

    009听到这句话脸色非常难看，“序列里面，就你说话最让人膈应，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

    李渊笑着说道：“我猜是每一点。”

    “有自知之明，但不多。”009冷笑一声。

    “当年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手刃了你，你从二阶到四阶，又到五阶一直死死的压我一头。”

    “现在你我平阶而论，我反倒是不希望你死了。”

    “李渊，你最好能活到900年。”

    “这样我就能亲手杀你了。”

    李渊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啊，真是一点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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