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若真有那本事,早就用来对付霍云霄了,也不至于……” 霍启安悄悄观察着沈惜荷,今日所有人都说沈惜荷与以往有所不同,可他却觉得,这女人并没有旁人说得那么夸张,依旧是那个被他哄得分不清天南地北的傻子。 “我当然是信你的,只是你长嫂守寡多年,深宅寂寞,难免脾气不好,你多担待着些,别和她计较。” 沈惜荷撇了撇嘴没说话,闺中寂寞?明明你们夜夜苟合。 她一脸不舍地倚门目送霍启安离开,直到对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黑夜,她的表情才终是冷了下来。 沈惜荷快速地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木匣子后,里面的药方果然不翼而飞。 初雪急了:“夫人,你明知道世子打着药方的主意,您怎么还任由他偷走呢?” 沈惜荷淡定自若:“你放心,我的东西,是没那么好偷的。” 见沈惜荷又是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初雪想到了今日那个把林氏坑惨了的香囊,故而问道:“夫人,今日那香囊究竟有何蹊跷?还真叫那林氏吃了哑巴亏!” 其实那药粉无毒,只是唯独不能和栀子花混在一起,不然就会招来黑虫。 而林秋蓉最喜欢的就是抹栀子花制成的头油,想不招黑虫都难,更何况她为了躲避黑虫跳了湖,香包是沾了水,藏在里面的药粉自然被水冲散了,任谁也察觉不到这其中的秘密。 正准备就寝时,沈惜荷脑子里又浮现起刚刚她与霍启安的亲密接触的画面。 她瞬间如坐针毡,只觉得自己脏得很,又让初雪准备热水,来来回回又洗了一个时辰。 果然,贱男人就是脏得很。 …… 第二日一早,沈惜荷刚坐在桌前用膳,霍老夫人那边又差人来传话来了。 原是渊哥儿突然病倒了,府医也诊不出病症很是棘手,要沈惜荷过去看看。 沈惜荷立刻撤了还没用的早膳,一脸焦急地去往了鸿鹄院。 虽然她已经知晓渊哥儿不是她的孩子,但为了不露出端倪,她还是装作往常那般的慈母的模样。 沈惜荷一进渊哥儿的屋子,她便看见一脸病容的渊哥儿可怜巴巴地躺在床榻上,露在外面的胳膊竟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疹,光是看着就让人担心害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