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月信来了。” “……” 演了快俩月,兴头上被泼了一盆水。 很不爽。 但还是继续维持着宠溺好脾气的样儿,陪着她用了晚膳才走的。 让太监调来了记档,上头确实明确记录着,这几日是她的月信期。 …… 靳漫坐在妆台前,缓缓呼了口气:“真是累。” 凌月拿篦子给她篦头,小声道:“对着厌恶的人演戏,当然累。有些事总归是有盼头的,熬一熬,一定能熬过去。” 靳漫看着镜子,突然问道:“是不是很后悔跟我来了南楚?” 凌月点头,又摇头:“来不来也不是我这个身份能决定的,来了以后板子、耳光、刑罚都挨了,痛到极点的时候感觉魂都要碎了,心里也抱怨过命运不公,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闹着,表达不肯陪嫁。” “可抱怨后悔的时候又会忍不住想,如果连我都不顾着您、不陪着您,您可要怎么撑得过那些阴谋算计,就又想着,咬咬牙、熬一熬,熬过去了,有朝一日我定要报复回来,熬不过……也解脱了!” 靳漫信她的话。 也感到抱歉。 假使她没来南楚,可以假个管事,或许也会有起起落落,起码不会受那么多罪。 凌月又笑起来。 熬过最难的那段日子后,她早就坦然了,心性反倒变得更开朗。 “如今他为着看你为他动情,定然不会让您出事,我和罗素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事。我就垫着脚尖等着,等着看他的报应!” 顿了一下。 又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亲手捅他一刀!” 靳漫被她逗笑:“行,我会帮你争取这个机会的。” …… 年关将至。 到处喜气洋洋。 靳漫收到了亲友托人送来的东西,不多,但都是她自小喜欢的,吃的用得都有。 她很高兴。 拿着那些小玩意在手里把玩。 凌月看着厅里这好几箱物件儿,挺愁的:“姑娘,这些东西一路上过来,怕是有不少人靠近过,要不要仔细查验一下?” 靳漫并不担心:“这一次陪着一路押运东西过来的是皇叔身边的第三,没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什么手脚。” 凌月还是不放心:“可是……” 罗素轻拍了下她的手背:“就算真有人做了什么手脚,在达成目的之前,他都会准备好证据拿出来证明殿下是无辜的,好在殿下面前证明他的用心和维护!” “就似之前粥棚下毒一样。” 凌月知道,就是心疼靳漫。 从前李锦想的是折断主子骄傲的脊骨,看她卑微跪在他面前祈求他的原谅和庇护,如今他想要的是让殿下再次动心,然后背后捅刀,让殿下痛不欲生。 而主子为了将计就计,让对方入局,主子真是委屈了! “祸害的命,怎么那么硬!” 靳漫讽刺一笑:“因为他们最懂得趋利避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