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乌沉沉的脸蛋露了出来,双目突睁着,死不瞑目。 他的生母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睁开守卫的钳制,扑上前去抱着他的尸体痛哭嘶叫。 “你们怎么可以杀他!” “他是殿下的孩子,是殿下唯一的儿子了呀!” “我是被人陷害的!” …… “他不是野种……是殿下的亲生儿子啊!” “殿下!你为什么不信我们母子啊!” …… 她哭的撕心裂肺。 靳漫看在眼里,心意沉沉。 或许这对母子也有野心、也有过害人之心,但仅她所知,他们手上并没有沾过人命。 顶多就是为当了两面间谍,两面欺骗罢了! 小安氏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侧,突然出声:“你可怜他们?” 可怜吗? 靳漫不知道。 或许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心态。 确实挺冷漠的。 但被算计多了、算计别人也多了,心早就硬了,对无关紧要的人,根本生不出太多情绪来。 “你们南楚人的事,与我一个外族人何干!” 小安氏突然沉默了片刻,声音苦涩:“我可怜他们!一群政权斗争下的牺牲品,不管是脏的还是干净的,从来由不得自己选择。” 靳漫看了她一眼,轻轻叹息:“若是为了旁人的错,搭上自己的性命,可不值得。” 小安氏冷笑了一声:“他也配!” 靳漫听出来了。 她现在,可恨不得把李锦碎尸万段呢! “你恨不恨,不重要,重要的是安徽如怎么想。” 小安氏白了她一眼:“你跟我来激将法,有屁用!” 靳漫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很浅地挑了下眉:“随便说说又不犯法。” 小安氏:“……” 她们站得远,说话声音也小,就连心腹都站在几步开外,没有人知道她们在说什么。 正欲离去。 靳漫发现了一样。 中毒身亡的人脸色会是发青黑,但这具尸体的脸皮却只有苍白,且与脖颈处肤色有一丝怪异的无法融合。 这时候,钱侧妃走了过来。 仿佛要比年初时更清瘦了,美得弱柳扶风。 换做个男人,大抵都要心生怜惜。 小安氏皱了皱眉。 似乎挺瞧不上的。 靳漫一如既往的神色平淡雍容:“侧妃身子弱,不好好将养着,怎么还出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