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各试馆闻人一个个走了过来,想要结交一番,准备请廖世荣参加金陵的各种诗会雅集。 还没等各试馆闻人开口说话,就听见胡汉山那几句欠揍的话,心里登时就来了火气。 “胡汉山你别不知好歹,我等是看在临江仙和漆书的份上,只是往你家里泼粪。” “胡汉山!本举人这辈子就没见过像你这个愚蠢的官宦子弟,与廖先生相比简直就是粗鄙的乡野村夫。” “胡汉山怎么能和廖先生相比,甚至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都是对廖先生的侮辱。” 过去对胡汉山尊称的先生,现在换到了廖世荣身上。 各试馆闻人有意造成这样的心里落差,就是为了看到胡汉山脸上出现失落又后悔的神情。 前后落差过大,不亚于一名白发苍苍的生员考了一辈子乡试,终于在放榜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中举了。 欣喜若狂到老泪纵横,结果却发现是重名,籍贯那一行小字写的是其他人。 各试馆闻人只是想一想,就觉的是这辈子难以承受的打击,都能当场撞在墙上自尽。 全都期待的看向了胡汉山,甚至已经看到胡汉山失落后悔到潸然泪下。 结果,期待了半天。 各试馆闻人和听到动静围过来的读书人们什么也没看见,廖世荣等官员甚至还看出了胡汉山的喜色。 各试馆闻人和读书人心里的火气,更加旺盛了几分。 几位被誉为才子的试馆读书人,胸口产生了一股子郁结之气,呼吸不是很顺畅,喘气剧烈了几分。 邢六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差点没忍住把手里的铁尺扔向胡汉山脸上:“蠢货,放着大好的前程不去珍惜,非要拱手让给别人。” “你要是本官的长子,本官亲自把你送进宗族祠堂,这辈子就守着牌位香烛过一辈子的清苦日子。” 胡汉山听到这话,大好事啊。 他赶紧询问起了细节,虚心请教起来:“请问这位邢六科,怎么才能让胡惟庸把我送进宗族祠堂,快点详细说说。” 胡汉山从松江紫花布荷包里抽出一张地契,得意的说道:“这是当初刘文泰买鎏金银牌的一百亩上好水浇田,只要你能帮我送进宗族祠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