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闻言,谢夫人直接愣住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顾浔渊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间她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在说什么?”谢夫人下意识问道:“现在在里面受苦受罪的是你的妻子,你不仅不怪下手之人,却要说你妻子是自作自受吗?” 顾浔渊抿了抿唇,叹气道:“婶母,事实就是如此,阿月自己站在锦鲤池旁,不小心脚滑了一下掉下去,娇儿不过恰好离她最近,又怎能怪在娇儿的头上?” “她一个孤女,有什么胆子,敢算计一个柱国大将军的女儿?” 听了这话,谢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死死地看着顾浔渊:“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我还是要再问你一句,你确定要如此包庇白娇娇吗?” “婶母不要再这般说了,我没有包庇任何人,娇儿就是无辜的。” 说着,顾浔渊已经解开了白娇娇身上的绳索,搂着她站了起来,看着盛怒的谢夫人,一字一句道:“即便婶母告到陛下跟前,娇儿也是无辜的!” 说完这话,顾浔渊将哭泣的白娇娇打横抱起,转身就往外走去。 “站住!”谢夫人下意识退了两步:“阿月如今生死不明,你难道不打算留下来等消息吗?” “我又不是大夫,”顾浔渊道:“婶母,我在城门当值,实在不似过去那般自在,还请婶母体谅,帮我照看家中吧!” 说完,他不再停留,抬脚扬长而去。 谢夫人气得踉跄了几步,捂着自己的心口靠在心腹张嬷嬷的身上,不敢相信地喃喃自语:“他竟然敢警告我?” 顾浔渊说,即便她去告御状,白娇娇也是无辜的,便是在警告谢夫人,今日之事就算是传到了御前,陛下也会护着他和那个贱妇! 想到这里,谢夫人深深吸了口气:“张嬷嬷,老爷今日当值吗?” 张嬷嬷闻言,立刻道:“夫人,老爷今日不当值,我们过来前,老爷正打算和几个同僚去国子监抽查学子们的功课。” 听了这话,谢夫人点了点头,随后站直了身子,看向紧闭的房门:“但愿阿月平安无事。” 否则,她是定要让顾文岳上折子将顾浔渊骂一通的! 今日之事,往重了说便是彻头彻尾的宠妾灭妻,宋大将军立下无数战功,朝中多的是愿意为他们宋家说话的朝臣。 只要有人将此事公然闹开,便不怕陛下想徇私! 思绪乱飞之际,谢夫人只听见屋中忽然传来一阵痛苦的哭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