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刺激-《洞房前还有遗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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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眼睛此时不够凌厉慑人。倒尽是脉脉温柔。
如此,反而与身体的血色反差呼应,为他蒙上神秘的色彩。无可否认的是,这很令人着迷。
上回用蒲扇给他扇风的时候卿如是也看见了,却没太在意。或者说,她因为自幼和男人混一处的缘故,当时的心思根本不在这男人的身体上边,压根没留心。
此时也不知怎么回事,盯着那片突突的硬块,就颇为脸热,不期然地羞红了两颊。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落。躲闪罢显得心虚,不躲闪又显得她不知羞。
踌躇着,她的眼眸下意识忽眨忽眨,不经意地在他腰腹处瞟过来瞥过去。
月陇西瞧见了,翘起嘴角,撩开一些遮掩在腹肌上边的头发,然后把双手撑在身后,仰头望向她,迅速朝她的眼睛吹了口气,待她错眼回神时,方用慵懒的调子同她笑道,“想要摸吗?”
卿如是涨红个脸,别过头恼道:“谁想要摸了?!”
“你。”月陇西直勾勾地盯着她,逗弄她道,“只想看不想摸,是不正常的。”
卿如是也不是没摸过,但上回是她中了药之后神志不清,抱着他摸的。早忘了是什么感觉。且那时隔着衣裳,没有直接触碰。
她的思绪还周游在此,忽觉被人握住了手。
她一吓,定睛看去,月陇西牵起她三根指头,轻轻捻揉着,视线却落在她的脸上,神色端凝。
“给你摸。好不好?”他一边哑声问,一边掰弄着她的手指头,拉往自己的身体。
卿如是自己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不排斥,跟随他的牵引弯下腰来。因为月陇西一手撑在身后,做着类似斜躺的姿势,卿如是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撑住床沿。
指尖一点点接触到他的腹部,点在硬块上,又被带着滑到硬块相接的线窝处,不慎碰到血痕,她听见月陇西闷哼了声,却把她的手握紧了。
最后,月陇西覆盖住她的手背,一起落在小腹上。
压住伤,他痛得很。但一边痛,一边狂乱不止地心悸。
就想带着她的手向下走。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不知不觉间,缓缓引着她的手向下,向下……
手心感受到的温度逐渐变热,卿如是不清楚那是自己的手在升温,还是他的肌肤在升温……此时这些似乎不重要。她忘了一切规矩,只想荒唐地随心而动,甚至忘记去想一想为何心要这么做。
月陇西的喉结微滑,抬眸凝视着紧盯于他小腹处、神情恍惚的卿如是,手指却不动声色地挑起她的食指,偏用她的指尖去勾住亵裤的系绳,然后指压着指,带她松开系绳。
系绳一松,他的亵裤也就松了。
很稳。
她竟然还没回神。
月陇西的胆子更大了起来,一边注意观察她细微的表情,一边覆住她的手,往松开的亵裤里走。
掌心升温,卿如是的眉尖轻动,意识到拇指似没入了他的亵裤里,所感受到的空间温度与外界截然不同,她猛然回神,倏地收回手,转过背去。耳梢脸颊齐齐烧透。
她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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