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你闫阜贵。 自行车坏了让儿子出钱修的主,会给棒梗掏钱? “可惜,咱们的为你棒梗的名声考虑,别人不为你棒梗的名声考虑,三大爷也得为你棒梗的名声考虑,送你去医院的时候,医院是不是得派车来接?车一来,你得了疯病这件事就瞒不住了,就算你好了,也没有人愿意嫁给你,你娶不到媳妇,贾家就不能有后,你奶奶就会郁闷,所以三大爷只能用偏方给你治疗。” 许大茂都想骂娘。 闫阜贵这是将他当初忽悠闫阜贵的那套理由给原封不动的转嫁到了棒梗的头上。 真尼玛缺德。 比我许大茂还缺德。 “良药苦口利于病,这个偏方是味道有些臭,是闻着有些恶心,但是架不住它有这个效果,你看看你,一罐猪粪下去,一罐驴尿下去,你这个精神头立马好多了,棒梗,三大爷就一句话,你可不要怨恨三大爷,三大爷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三大爷看着你棒梗长大的,就算让你记恨三大爷,三大爷也得把你这个疯病给治好了。” “吧嗒。” 许大茂手中的精致打火机发生了声响,声音在静寂的四合院里面显得分外的刺耳。 让可劲忽悠棒梗的闫阜贵整个人猛地就是一惊,下意识的扭头回问道:“谁?” 闫阜贵自己都没发觉,他这一声谁的质问中,带着丝丝颤抖,就仿佛闫阜贵做缺德事情的半途中被人给抓住了一般,里里外外都透着一丝丝心虚。 “三大爷,我。” “是大茂啊。”闫阜贵的心落地了,但紧接着又提了起来,“大茂,你这是刚回来?” “刚进大院。” 闫阜贵忐忑不安的心彻底安心了,许大茂刚进大院,意味着闫阜贵忽悠棒梗的那些话没有被听到。 “三大爷,你这是?棒梗这是?” “棒梗不是得了疯病,为了不让外人晓得这件事,咱们一帮街坊邻居找了几个治疗疯病的偏方,在给棒梗治病,大茂,三大爷求你一句,棒梗得了疯病这件事可不能外传,不让棒梗好了也娶不到媳妇,要不是为了贾家,三大爷也不随随便便求人。” “行行行,我知道了,那你们继续治疗,我回屋了。”许大茂跃过棒梗和闫阜贵,走向了自己的屋。 身后依稀是闫阜贵继续忽悠棒梗的话语声音。 “棒梗,三大爷这一辈子没有求过人,求人还是为了你棒梗,咱们明天继续治疗,争取十五天之内,将你棒梗的疯病给彻底的治疗好。” 棒梗的心瞬间失落到了极点。 明天还要治疗。 我棒梗还活不活了。 老天爷。 救命啊。 老天爷没有听到棒梗的呼唤。 第二天早晨。 许大茂刚刚起床,还在洗漱中,便听到了闫阜贵招呼禽兽们的声音。 说要给棒梗吃早餐。 透过窗户玻璃,许大茂无语的摇头了。 还真是喂棒梗吃早餐,清一水的驴尿,还是新鲜的不能在新鲜的驴尿,说是从鼎香楼搞来的,扬言要趁热打铁,在给棒梗上一波手段。 你们这是治病? 你们这是唯恐棒梗不疯。 …… 一晃十数天。 这十数天内,棒梗可谓悲喜交加,生死两重天。 闫阜贵真的做到了他对棒梗的那个承诺,十几种治疗棒梗疯病的偏方法子,每天一种的在棒梗身上进行着试验。 用许大茂那句原话来形容。 总有一款是适合棒梗的。 十几种偏方试下来。 把棒梗治疗的欲仙欲死,面容看上去苍老了很多,人也老实了不少,浑身上下没有那种大小伙子或者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反倒跟那个上了年岁坐等睡棺材的老棺材瓤子差不多,驮着背,苟罗着腰,两条胳膊还插在袖筒里面。最惹眼和吸引人目光的,是棒梗走路的那个架势,宛如企鹅在摇晃。 更难得的事情,棒梗不知道是感冒了,还是身体着了凉,鼻腔里面时时刻刻携带着两筒鼻涕。 这个鼻涕还异常倔强的徘徊在鼻腔外面,远远看去,像是从鼻腔里面钻出两条亮晶晶的粉条。 此一幕。 也把好不容易回到四合院的许大茂给吓了一个够呛。 就算是中午时分。 许大茂还是被棒梗这番傻呆的样子给吓得大吼了一声出来,在棒梗脸颊映入许大茂眼帘的那一刻,许大茂真以为自己见了鬼。 闫阜贵对此却见怪不怪,还埋怨许大茂少见多怪,同时为自己脸上贴金,说他闫阜贵真的将棒梗的疯病给治好了,棒梗不在管许大茂叫做许叔叔,也没有了把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个人给撮合到一块的那个念头。 听闫阜贵话语里面的那个意思,分明要许大茂领闫阜贵的情,否则许大茂就得多个叫做棒梗的白眼狼儿子。 许大茂的心思不在闫阜贵的身上,他的注意力百分之百的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看着棒梗鼻腔下面的两条鼻涕,再看看棒梗脸上挂着的傻子一般的笑容。 许大茂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与刚回到四合院那会儿相比,此时像个傻子似的杵在许大茂和闫阜贵眼前的棒梗愈发的像个愣子。 许大茂觉得自己的头有点大。 用赵本山小品当中的一句台词来概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