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3 不巧-《佛系真千金擅长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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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皱眉,“你来干什么?”

    秋野郎把一盒药膏递到她面前:“这个药膏一天三次涂擦伤处,不出几天就好了,效果非常好,是部队专用的,外边买不来。”

    怀青接过来,“谢谢。”

    “客气客气。”

    怀青瞥他一眼:“这个恩情我记下了,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

    秋野郎摸了摸鼻子:“你们国家不是有句老话吗?滴水之恩、当……?”

    秋野郎皱着眉头,很困惑的模样。

    怀青正要说涌泉相报,秋野郎就像立刻想到了似的,马上脱口而出:“当以身相许,对,是以身相许。”

    怀青心底的那一点点感动瞬间烟消云散,小脸寒霜密布,美目狠狠的剜他一眼:“滚。”

    秋野郎很委屈:“我说错了吗?这不是你们国家的人说的吗?”

    回应他的是紧闭的房间门,吃了一鼻子灰的秋野郎忽然笑了。

    他想华国的女人可真是有趣啊,厉害起来让人害怕的很,可偏偏又那么有生气,他就喜欢看她美目瞪他的样子,更喜欢看她骂人的样子,他是不是有病?

    奥尼斯第二天一早带着货走了,走之前阴阳怪气的瞥了眼秋野郎:“你最好和你的夫人恩爱白头,哼。”

    话落甩袖上了船。

    秋野郎笑眯眯的:“恭送伯爵大人。”

    直到帆船远去,在海面上逐渐变成了一个小点,秋野郎狠狠呸了一口,“什么玩意儿,老子早晚弄死你。”

    奥尼斯一走,迁岛行动火热进行中。

    ——

    另一边,薄玉浔在大海上遇到了风暴,好在冉腾霄借给他的舵手经验丰富,最终有惊无险的到达了江州码头。

    李婵踏上故土,热泪盈眶。

    十四年前,就是在这里,她和苏小姐踏上了那艘驶向生命终点的船。

    十四年后,苏小姐不知所终,她却踏上了回家的路。

    李婵从下船开始眼泪就没有停过。

    薄玉浔照顾她的情绪,走的很慢,轻声的和她介绍着江州这些年来的变化。

    冉纭华亲自开车来接人,她见薄玉浔情绪不高,带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回来,很聪明的不说话。

    “先送我们去医院吧,麻烦你了小花。”

    “薄医生,您太客气了,您是小姐的亲人,为您服务就是为小姐服务。”

    小花瞥了眼后视镜,车子上了主路。

    “薄医生,您见到小姐了吗?”

    薄玉浔点点头:“别担心,她挺好的。”

    到了医院,薄玉浔带着李婵去做了一个全身检查,结果果然不好,肺部发现了阴影,又连忙补加了胸部CT。

    看片子的是呼吸内科方面最权威的专家,他看着片子摇头。

    “小薄啊,病人是你什么人?”

    能让薄玉浔亲自带人做检查,这肯定跟他关系匪浅,薄玉浔也不是那么闲的人。

    薄玉浔拧眉:“教授,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我都承受得了。”

    “行吧,我也跟你说实话,情况不太好,根据我的经验,已经是肺癌晚期了,如果现在住院,最多还有半年的时间,如果早点来的话,还能有救,现在……。”

    老教授摇了摇头:“她这个病灶已经太久了,你看,她这个肺部的肿瘤已经开始往支气管蔓延,时间长就会造成剧烈性咳嗽,阻塞支气管影响引流。”

    “如果做手术呢?”

    老教授推了推眼睛:“小薄啊,我不信你看不出她这情况还能手术吗?”

    薄玉浔无力的垂下脑袋:“真的没办法了吗?”

    老教授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病,医生也无能为力啊,你自己看开吧。”

    薄玉浔走出诊室,看到李婵坐在对面等待区的塑料椅上,她的背因为长期的咳嗽而微微有些佝偻,她很安静的坐着,看着眼前人来人往,眼神里有一些好奇。

    看到薄玉浔出来,她立刻站了起来,笑道:“薄医生,你知道吗?刚才有几个护士偷偷找我打听和你是什么关系,原来你竟然是医生。”

    还是很厉害很著名的医生。

    她的眼里又是羡慕又是难过。

    如果苏小姐还活着,和薄医生一家三口,该有多么幸福呀。

    薄玉浔好像能读懂她眼神里的难过,他沉默了。

    李婵笑道:“薄医生,不管是什么结果,都请告诉我吧。”

    薄玉浔叹了口气,语气十分沉重:“对不起。”

    李婵笑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其实,我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了,这个时候反而如释重负。”

    “薄医生,我想见见我妹妹。”

    “好。”

    现在李婵的任何要求,薄玉浔都会答应的。

    他带李婵去见了李娟。

    姐妹俩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儿。

    薄玉浔背靠着门板,摸出银锁,放在手心摩挲,那锤纹已经被磨的有些光滑了。

    “阿雪,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傍晚的时候,李婵走出房间,“薄医生,我们现在就去四季镇吧。”

    “可是你的身体……。”

    李婵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早已习惯了,我现在只想找到那个孩子,不然,我死也不能瞑目的。”

    薄玉浔开车,载着姐妹俩前往四季镇。

    再次踏上这条路,薄玉浔的心境和上次却是截然不同的。

    晚上八点,到达四季镇。

    然而几人却扑了个空,胖哥大厨大门紧闭,被一把锁牢牢锁住。

    不知为何,薄玉浔心底有种隐隐的不安。

    对面的老板出门倒洗脚水,看到对面门口站着几个人,走过去一看,“又是这位先生。”

    薄玉浔按耐住心情,开口询问:“请问您知道杨婶家的人干什么去了吗?”

    “奔丧啊。”

    薄玉浔心脏“咯噔”一跳:“敢问是谁……?”

    “就你口中的杨婶啊,她前天跌了一跤,今天早上人就不行了,夫妻俩送老人的棺柩回了老家安葬,你们来的可是不巧。”

    薄玉浔眉头紧蹙:“怎么会这样?”

    李婵问道:“小哥可否带个路?我们跟杨婶是旧识,既然遇到这种事了,也该去送她老人家一程。”

    这老板倒是热心的很,坐着薄玉浔的车给薄玉浔指路,一路上旁敲侧击的打听薄玉浔跟杨家的关系,薄玉浔没心情回答他无聊的问题。

    赶到杨婆家的时候,她家门口已经挂上了白幡,正堂里停着一口棺材,一群晚辈跪在棺材前守灵。

    乡下的小院不避风,吹的门檐下悬挂的白灯笼摇摇晃晃。

    是一个跪在最后头的一个小姑娘最先发现站在门口的人,她本就胆子小,大喊了一声:“鬼啊。”

    一群人吓的纷纷白了脸。

    跪在中间的女人不耐烦的吼了一声:“青天白日的哪儿来的鬼?”

    “二婶,你眼瞎不成,这都快半夜了,是不是我奶奶回来了?”

    “呸,小兔崽子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女人骂骂咧咧的,一扭头看到冲进来的男人,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不由得吃惊:“是你?你怎么跑到我家来了?”

    所有人惊讶的看着忽然闯进来的男人,这男人脸比电视上的明星还俊,但比鬼还白,阴森森的灵堂里,看着瘆人的很,胆小的都吓哭了。

    薄玉浔先给老人上了柱香,到了这个时候,他不得不面对现实,在摆祭品的桌子上放了一沓钱,下边的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人这么有钱。

    乡下是有这种习俗的,红事白事都要给钱。

    薄玉浔把老板娘叫到一边,他看着面前的中年女人,十四年前的事,她到底知不知情呢?

    这是找到女儿唯一的线索了,他只能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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