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晚上八点,金地 阔大奢华的包厢里,陆泽琛正和宫世恒对局桌球,俩人时不时就往沙发方向瞄一眼,忍不住想笑。 “你想睡她不如直接一点,整那么一出,被搞得感冒发烧,也太不值当了。”陆泽琛说风凉话。 宫世恒笑了笑,唱白脸,“我们严少是个有情趣的人,你别总把睡不睡地挂在嘴边。” “是我肤浅了。”陆泽琛摇头,直起身子给自己点了根烟,“我可委屈不了自己,该下手的时候绝不留情。” “谁都跟你似的禽兽?”宫世恒笑了一下。 他们俩一唱一和,沙发后面坐着的严厉寒连声都没搭一下,从六点多就一直跟雕塑似的坐着。 “阿嚏!” 当然,偶尔会打一声喷嚏。 陆泽琛忍不住调侃,“去医院吧,别是什么传染病。” 严厉寒吸气,随手砸了手里一个杯子。 “杯子也是我的财产,得赔。”陆泽琛嘴不饶人。 严厉寒:“……” 包厢里气氛十分诡异,陆泽琛跟宫世恒看热闹,不管严厉寒脸多臭,他们俩都能放肆地开玩笑。 外面有人敲门。 陆泽琛随口说:“进。” 进来一个酒保,小声说:“外面有个宋小姐,说是要找严总。” 嚯! 陆泽琛跟宫世恒对视一眼,同样的两眼放光,八卦欲瞬间爆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