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除了这些, 你还知道这个孙宁海什么情况?” “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只知道他在高州的时候,是以贩私盐为生,在一个叫什么‘海沙帮’”的盐帮里混。是在元老院缉私的时候被捕,流放到高雄来得。 “海沙帮?”许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有必要的话可以通知临高的国家警察总部,看看他们的档案里有没有类似的关键字可以搜索到有用的情报。 大头赵又是赌咒、又是发誓,说自己和盗窃案没有任何关系,就是为了情面帮人配了把钥匙。 “是不是没关系,暂且不论。你且回工厂上班,有什么消息再来汇报。”许可决定暂时不抓捕他,只把他监控起来,等抓到了孙宁海之后再做处置。 从市政府的档案室,侦察员很快就查询到了孙宁海的信息。他和赵阿发是同一批次流放到高雄的,目前安置在高雄盐场工作。 侦察员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孙宁海给抓到了。 孙宁海非常痛快的承认了就是自己把钥匙拿给大头赵配钥匙的,原因是有人要他配这把钥匙,至于钥匙是从哪里来得,他也不知道。 “叫你配钥匙的人是谁?” 孙宁海一开始还左顾而言他,但是很快就配合起来。供述叫他配钥匙的人也是海沙帮的一员,大名沙兆登。 “他亦是被海警抓贩私盐的时候捕获的,也被流放到了本地。” “他在哪里工作?” 孙宁海说不知道此人的具体情况,只是在街上偶遇才相认的。他也不知道沙的钥匙是从哪里来得。纯粹是因为对方知道他有路子可以配钥匙,又给了他一块钱,他才帮这个忙的。 然而,派去市政府查档案的侦察员根本就没有查到沙兆登这个名字。孙宁海和赵阿发流放的前后批次里,都没有叫沙兆登的人,连姓沙的人都没有。 许可得了这个消息,便叫了两个人好好的“说服”了一番孙宁海,孙宁海这才供述出真情来。 沙兆登确有其人,乃是高州海沙帮的老大。孙宁海就是这个帮的。 海沙帮是高州当地的一个私盐贩子团伙。原本在高州颇有势力。澳洲人渗入雷州之后,扶持当地的盐贩刘纲,严重挤压了海沙帮的地盘。在和刘纲几次火并之后,海沙帮溃不成军,随着第二次反围剿的胜利,元老院的势力大举渗透进入雷、廉、高三州地界,大搞“明皮澳心”,海沙帮的势力范围愈发萎缩,贩私盐的生意也在澳洲人的海岸警备队的缉拿下快做不下去了。而孙宁海就是在海警的一次缉私行动中被俘的。 被俘之后他就不知道海沙帮的情况了。直到两个月前在高雄的街道上见到了沙兆登。 沙兆登并没有说自己是怎么来得高雄,也没说他在什么地方落脚,只是含糊其辞的告诉他,准备在高雄干一票“大的”,问他愿意不愿意“协助”。 “……小的当时就吓破了胆,可是他毕竟是小的过去的帮主,小的家人还在高州,不敢造次,便胡乱应了他。” 孙宁海做出一副“被逼无奈”的可怜相。不过许可知道,侦察员从他的宿舍里搜出了二十两银子。这东西在高雄可是稀罕物,因为本地市场上流通的是粮食流通券,荷兰人到高雄来采购也得先兑换成流通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