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有,是我食言了,对不起。” 舒向晚不相信,踮起脚尖,去摸他的脑袋,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季景川什么解释也没有,直接抓紧她的手,拉着她往生门方向走去。 舒向晚跟在后面,看向他的后脑勺,浓密的发丝依旧,没有被开过颅的痕迹。 他没有骗她。 舒向晚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不言不语的季景川,灰暗的心蒙上一层雾。 季景川就像没有时间说太多话一般,快速将她推进生门里,再道出两个字。 “离开。” 这两个字,在舒向晚听来,与纸条上,写着的离开,是一样的,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令她手脚冰凉,连血液都是冷的。 舒向晚看到季景川将推她进生门里后,转身就走,她连心痛都来不及,连忙冲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死死抱住他遒劲有力的腰。 “老公,对不起,我刚刚不是在质问你,我只是不明白你一直在这里,为什么到现在才来见我,我有一点点生你的气,但我没有怪你,我知道回家的路很艰难,我也知道你一定有回不去的原因,你别让我一个人走,你跟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她的脸颊贴在他胸膛口,感受到他的温度,听到他的心跳,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连日来紧绷着的神经,还有150多个日夜的思念,悉数倾巢而出,让她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抱着他哭到撕心裂肺。 怀里娇小的一团,是季景川日思夜想的人,是他被开颅后,想到再也见不到的人,是他食言一次又一次的人,也是他此时此刻不得不割舍下的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