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沧渊只感觉像往常无数次一样忍受着煎熬,腿上入骨的寒意让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痛苦,模糊间他看到了苏茶那个雌性。 还不等他将人赶出去便陷入了新一轮的折磨中,四肢百骸犹如千万根针扎入,痛的他意识模糊。 本以为这一夜也要生生熬过去,迷糊间感觉又有人给自己喂了什么东西,还无耻地轻薄于他,可惜他痛的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力,喷薄的怒意淹没在无尽的疼痛中,他讨厌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 奇迹般地身体开始恢复一点力气,疼痛也在减轻。 当再次被强行灌药时,她感觉到了苏茶那个雌性的气息,他本能地反抗,却无济于事。 沧渊再次醒来时,不同于往常的脱力感,原本该彻夜未眠承受折磨的他,竟难得地能够安稳地睡一觉。 鼻尖传来熟悉的雌性气息,苏茶也因为沧渊的动静醒了过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人半靠在床上,一人蹲坐在床边,沧渊眼神一如既往冰冷暗沉,苏茶则显得疲惫慵懒。 “先松手。”苏茶先开口,抬了抬被抓得有些泛红的手腕。 沧渊恍然回过神,松开了有些不自在的手。 苏茶甩了甩酸痛的手,有些怨念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 沧渊大概知道昨晚是什么情况了,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地上的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茶从地上爬起来,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犯晕的脑子,懒懒道:“你的伤和毒我已经看过了,别想着杀人灭口,我好歹是帮了你,你应该也需要我,我先回去睡觉,中午饭你做。” 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原主这副身体,真是娇气。 独留沧渊一人望着苏茶离去的背影发神,这个雌性到底什么来历,他体内的毒很多巫医连察觉都察觉不到,她居然能减轻他所受的痛苦,那是不是代表着她或许有办法让他摆脱这二十几年的梦魇。 她说他需要她,是这个意思吗? 这个雌性又什么目的? 伸出手,看着手上凝聚的蓝色战力,沧渊翠绿的双眸接近墨绿一般的暗沉。 苏茶睡得迷迷糊糊,直到中午才醒过来。 沧渊已经做好了饭,简单的烤肉。 苏茶也懒得挑剔,吃了少许。 等苏茶从后山回来看到树下正等着她的沧渊时,苏茶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事。 苏茶将自己采的木耳蘑菇清洗干净晒到石板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