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服装店不用重新装修,直接铺货选时间开张就可以,只是现在我们没有合适的管理新服装店的人。”沈敬说。 杜跃清点头,“不着急,眼看就要过年了,我想过了年再开张,正好这段日子我们可以招个管理的人,这家店先放着就好。” “好,就听跃清的。” 两人商议定,写了个招聘的启示贴在服装店外,然而服装店的老板不像别的,需要知道做衣服,懂销售,所以来应聘的人多,却没有合适的。 杜家。 一连很多天都是愁云惨淡,孙胜利被孙父用了家法关在屋子里不许出门。 一大早又有人上门来说,他们的生意出了问题,一个店铺被查直接封了,而且不允许再营业,孙父听到这消息,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此时孙父坐在屋子里满面愁容,孙母哭哭啼啼道日子没法过了。 “我之前就和你说过,到了年关,之前的人肯定是要走业绩的,要么让你送点礼,要么你就干脆停了生意不要做,而你为了省几个钱偏偏不肯送礼,又要坚持继续营业,现在损失更大,这个年我看你怎么过?”孙母埋怨说。 “还不是因为胜利把家里掏空了,买粮食的钱都周转不开,我哪里还有钱去送礼。” 孙父又悔又恨,本来指望过年时生意好,多卖些货高价出售赚些钱,现在本钱都赔进去了。 “说起来,都是你平时纵容胜利太过,才让他一无是处,除了逛娱乐场所就是去跟人打牌,早晚将孙家败光了这件事情才肯作罢。” 孙母哭说,“他也是你的儿子,你如果多管教他一些,他怎么会这样?再说他也是前阵子没有考上公务员,心里难受……” “不要再拿考公务员的事维护他。这考试都过去多久了,他借故放纵,肆无忌惮,也是因为你惯着。”孙父恨声说,“再说没考上也是他自己没本事,怎么反倒成了他胡作非为的护身牌。” “胜利到底还年轻。”孙母依旧为孙胜利辩解。 “自从结婚后,我们不再多问,他就更加少了管教,越发过分。” 孙母皱眉,“胜利结婚以来,先是考公务员失利,他媳妇好容易怀孕又小产,之后他输了服装店,现在咱们的另一桩又出事,咱们孙家简直是事事不顺心,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孙父沉着脸在屋里负手踱步,“要我说那个杜家闺女就是扫把星,就不该娶进门来。” 孙母拭泪说,“我听说之前和胜利定娃娃亲的杜家大女儿嫁到了自己村子里,本来是个穷的家徒四壁,自从两人结婚后,盖了新房子,开了服装店,现在生意还十分红火,现在看来那大女儿到是个旺夫的。” “真的?” 孙母点头,“我亲自去打听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