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拿把镜子好好看看自己,本王会对你存非分之想吗?本王是瞎了吗?”宁君御极其恶毒地道,“当初可是你硬撞入本王怀里的。” “那是我猪油蒙了心,眼里长了刺,才会对你这样的男人心存幻想。若是能选择,我宁愿没有那一次!”崔妙云寸步不让地道。 宁君御一摔袖子,气哼哼地走到门口,一把拉开木门,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凤藻宫里。 崔皇后已经禀退了所有宫人,只留下长子和儿媳妇李棠儿。 “蠢货,谁让你这么做的?你是想要害死本宫吗?”崔皇后怒视着儿媳妇,骂道。 “母后,是,是殿下安排的。不管我的事情。”李棠儿不服地道。 原来是她在宁司城面前抱怨过崔妙云在宫里头盖过了自己的风头,宁司城正好也对崔妙云屡次帮宁君御赢了脸面而心存不满。 于是,他们拿住了琥珀的短处,让她在赵太后的饮食里偷偷加入竹水,造成消化不良,腹痛难忍的状态,以污蔑崔妙云治坏了太后。 “母后,千万不可让琥珀说出儿臣来。”宁司城瞥了李棠儿一眼,急忙道。 “她就是寻死也不是没有说出你吗?你到底拿住了她什么软肋?”崔皇后看着儿子道。 宁司城脸上露出一股得意之色,可碍于李棠儿在场,只是道:“自然是给了她足够的好处。可是母后,若是她熬不住讯刑司的刑法,只怕还是会说出儿臣来。” “废话,只是迟早的事情。”崔皇后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宁司城道。 “母后,得让她畏罪自尽才好,只有死人是说不出话来的。”宁司城一脸狠毒地道,全然不顾惜曾经将心思交托给他的琥珀。 原来他用手段勾搭了琥珀,骗了她的身子后,又许以位分,这才将琥珀收为己用。 崔皇后瞥了一眼他道:“放心,她熬不过去的。本宫已经安排人送她上路。” 宁司城立刻松了一口气,谄媚地道:“我就知道母后是不会看着儿臣不管的。” “你们样子还是要做做的。不要让别人怀疑到你们头上。”崔皇后挥挥手道。 宁司城与李棠儿连忙躬身退出。 “王爷,你是不是跟那个贱婢睡了,她才那么死心塌地地护着你?”李棠儿一走出去,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宁司城的袖子道。 “你瞎想什么,本王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本王岂会看上她的姿色?”宁司城煞有介事地撒谎道。 “宁司城,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不然我就跟爹爹说去,让他治你!”李棠儿嚣张地道。 她的父亲李丞相可是弘景帝十分倚重的大臣,与安相比,甚至更有分量。 弘景帝虽然看中安相的才学和见识,可不喜欢他太过刚直的个性,反而喜欢懂得灵活变通的李相。 “棠儿,你不要任性。以后等本王做了太子,你就是太子妃!”宁司城果然有些忌惮李相,一把揽住李棠儿的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