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本来是一起比较常见的群体性纠纷,无论如何也关系不到冶和平的头上,不过这话从骆建芬嘴里出来,便有些意思了。我耐着性子听下去,说是那一干闹事的村民殴打拘禁了医务人员,还恶人先告状,向镇派出所报案说那个医生是草菅人命的庸医,事情越闹越大,到后来市里的公安局不得不派人实地调查以排解纠纷。 警察来了之后,审问了卫生所的医务人员,大概了解到事情的经过。原来,这镇上有户叫吉萨的藏民,家中老爷子长期病重卧床不起,据说是得了癌症,老爷子下巴长出了两斤多重的肿瘤;半个月前,吉萨老爷子快不行了,他的儿子就把他抬到卫生所,结果就在那天半夜,老爷子便不治身亡了。 下葬之后,又过了七天,有村民从县城赶集回来路过坟场,隐约听见坟地里有人哭喊,村民寻声找去竟然发现声音是从坟堆下面传出来。惊慌失措的村民壮着胆子把墓挖开,不可思议的是,吉萨老爷子竟然还活着。这下可激怒了吉萨的几个儿子,召集亲戚朋友几十人去围攻卫生所,一路上大骂庸医。 我当时听完也是大惑不解,试想一个被宣告死亡的人在灵堂里搁了七天,又在坟地里埋了几天,居然还没有死,这话搁谁都难以相信。 据说后来警察到了吉萨家中之后,就看到吉萨老爷子僵坐在桌旁,脸色灰白,两眼目光呆滞,眼神空洞。而他的儿媳妇端了一碗酥油茶到老爷子跟前,他动作僵直地拿茶杯却怎么也拿不住。 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的下巴上的瘤子不见了,而他的老伴还在一个劲地感谢老天有眼。这时,吉萨老爷子“嘿嘿”几声,像牲畜喝水一样对着茶杯伸着舌头,机械地吞咽着,喉结没有丝毫的动静,完全咽不下东西。 “骆老师,你的意思是,这张照片上的人是吉萨?” 骆建芬摇了摇头,说道:“并不是这样的,这张照片上的人是跟吉萨有着相同症状的人,我之所以给你看两张照片,是因为这之间还有关联,这个死者跟吉萨来自同一个地区,此人原先是在外地打工,但是数月前他突然返回家中,随后便大病了一场,送到医院之后,便宣告不治。” “那他也复活了?” 骆建芬摇摇头说:“他的确死了,但是更为蹊跷的事情随即在那个荒僻的河谷村落发生,接二连三的青壮年要么莫民奇妙地失踪,要么得了重病,一病不起。” “这能说明什么?” “如果我告诉你这个死者生前工作过的地方就是这个村子呢?” 我沉默不语,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具浑身千疮百孔的尸体上,死者的脸部被硫酸严重烧烂,两眼布满血丝,眼袋发黑。骆建芬的话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在那个叫纳错河谷的地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件事的其因说不定就跟这个村子有关系。 “你怀疑这件事跟这个玉佩有关系?” “这一点已经不需要怀疑了。”许倩点了点头,说道:“骆老师正是因为拿着这个玉佩的照片才说服了琪姐,答应合作的,这个玉佩上面的图案十分诡秘,应是古藏教的一种图腾,代表了某种邪术。” “不错,在纳错河谷发生的事情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们顺着线索找到了这个村子,结果意外发现了当地流传着鬼洞的传说,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那个姓林的镇长引起了我们的怀疑,经调查正是此人在暗地里指使人开挖地道,你们找到的那条地道正是他挖掘的,而封口处也是他堵上的。” “这么一说,事情就通了!”我突然一下子把所有的疑惑都串连在了一起,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也清晰了。 老镇长因为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开挖地洞进入鬼洞,结果挖出了神秘的玉佩,而这个玉佩可能带有某种神秘力量,导致施工的村民感染了疾病,回到村子之后传染给了他人,引起了人口失踪和死亡,而这种疾病也未必会夺人性命,也有人死而复生,比如说吉萨老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