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可更加凄惨的是,没有人去管他,门被关上了,他的悲惨声音根本传不到外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死。 持续着,持续着...... 而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却有着最残忍手段的医生,这会儿正披上外衣,又从酒架上挑了一瓶看起来不算便宜的酒,推开公寓的门,走了出去。 ...... 华生他睡不着,所以,他如同往常那些睡不着,犯了战后应激综合症的夜晚一样,拿起一瓶酒,来到公寓楼下,走过安静的街道,又拐过了一条幽深的小巷,最终,来到了一处堆砌在角落里的报废蒸汽锅炉旁。 他敲了敲门...... 额,没错,这个锅炉竟然还有一扇门,其实就是用铁丝将一块木板绑在的锅炉的添煤口上,但是那个残疾老头子坚持叫它‘门’。 估计是这样,能让他有种‘有家了’的感觉。 不一会儿...... “谁呀!”一个极其不耐烦,甚至有些要发火了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我。”华生轻声说道。 “滚!”那声音又暴躁的嚷着。 “我带了酒......” 一阵沉默,门内响起了几声酒瓶子被碰倒了的声音,紧接着,那扇木板门被推开,一个60岁开外,一身粗布衣服的老者坐在门内,一脸谄媚的笑意。 “呦,是华生啊,我刚才都没听出来,快请进......”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