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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昆蹲下，为徐刚掐人中，手指上沾满了徐刚鼻子里流出来的血。

    吕师师像是更有经验些，轻轻托起了徐刚的头，轻柔地搬动身体，将其弄成半侧卧状态，以免发生呕吐导致的窒息。

    赫雅心头一凉，不禁想到种种糟糕的可能性，如果徐刚死亡，那么自己肯定得坐牢，如果重伤，估计也得坐牢。

    这家伙身强力壮，这一脚应该不至于弄出什么特别严重的后果吧？

    徐刚呼吸还算平稳，面部的血主要是从鼻孔里流出来，眉骨也有一处破损，嘴唇与牙齿紧挨的部位破了，从双唇之间冒出红色的泡沫。

    看上去确实很吓唬人。

    吕师师伸手翻开徐刚的眼皮，观察对光线的反应，又检查过心率，拍打了几下沾血的脸，轻声呼唤徐刚的名字。

    有反应了，徐刚慢吞吞地说：“死不了。”

    赫雅：“既然死不了，我就要走了，再见。”

    徐刚躺在地上，气乎乎地说：“你卑鄙下流，使出无耻的招数，踩伤我的脚趾，然后又偷袭。”

    赫雅：“打架之前有约定过规则吗？有裁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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