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以!”张凡看了看后,点了点头。 “调节无影灯!”定好位置后,薛晓桥忙着有吩咐护士弄灯。 一切准备好以后,这个时候就算是进颅了,原本粗暴的器械这个时候全都下了场。 到了这一步,才是脑外医生优雅精细精准的一面出来了。 器械,比如吸引器,常规的吸引器,其实就是一个大吸管,就如喝珍珠奶茶的粗吸管一样。 你把嘴搭在吸管另一头,猛的一吸,腹腔里面什么粪渣子、淤血块啊,都能吸出去。有时候不注意,还能把肠壁也吸进去。 而脑外的吸引器就不行了,不是直溜溜的,而是一个像巴西禁烟广告上吓唬男人的那个图片一样。 吸引器是垂下来的,成直角的,而且吸口相当的细,普外的如果是喝珍珠奶茶的吸管,那么脑外的吸引器,就是喝太太口服液的吸管。 所有的器械,镊子、钳子的宽窄单位都是mm级别的,相当的精细,而且这些器械别看着细窄,但硬度是不可想象的,估计脑外的这些设备用料比其他普通器械制造难度更高。 提着长达十几出cm的Rhoton枪,张凡就开始准备对病灶下手了。 这玩意,就像是一个长长的针头一样,长而细,的针头上面还有十字形的锯齿,这是为了防止过细的针头产生对器官的切割应力。 “电流刺激,催醒患者!”准备好以后,张凡开始对麻醉医生下出命令。 “好,张院,马上催醒!”麻醉医生立马打开贴在患者身上的电极的开关。 脑外手术,奇葩就奇葩在这里。往往很多要切除的器官,到底是不是患者的大脑功能区域呢? 有时候还真不好说,怎么办呢,只能在半麻醉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试了。 6mA的电流走过患者的身体,这个姑娘,一阵子的抽搐,竟然没醒。 “额!”麻醉医生尴尬了,这个电流在普通人身上,绝对能让普通人眼睛睁的大大的,可这姑娘就是抽动了自己的臀部! “额!”张凡也尴尬了,针都准备好了,结果人没醒来。 “加大电流?”张凡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以前的时候,麻醉医生其实大多数都是外科医生来兼职的,后来随着学科越来越精细化,比如颅脑的手术,不是专业的麻醉医生,用药绝对弄不下来。 所以,常规的麻醉张凡没什么问题,这种高级别的麻醉,张凡就有点拿不准了。 “张院,不行,电流再加大的话,会引起心律异常的!” 麻醉医生尴尬的说了一句,他好歹也是博士毕业,这种患者他真的没见过。 “哪就来短效巴比妥盐酸刺激!”没办法了,只能用药了。 药物相对电流来说,这玩意有个衰竭期和抗药性,没电流稳定。 所以常规的手术一般都是选择电流刺激,而不用药物刺激,这也是没了办法了。 一点点的药物滴入这个姑娘的病灶中,姑娘的刺激的越来厉害,然后在抽动冲清醒了过来。 “开始!”张凡一看患者睁开了眼睛,赶忙的说道,然后又对薛晓桥说了一句:“开始对话!” 切除大脑病灶手术就是这么麻烦。有些时候,医生其实在一边确定一边试探中切割的。 对话,要干什么呢。 首先判定,她能不能说话,第二,判定她是否思维清楚,三是否能活动。 比如,你叫什么名字啊,对方回答正确,这说明,刺激的区域不关乎思维和语言,如果问对方,你叫什么名字啊,她说:我吃的热干面。 那么坏了,这地方就不能切了,一切就给切成傻子了! 还有,比如说,来给我动动眼睛,动动手指头,结果人家睁着大眼睛说动了半天了。 张凡一边刺激,一边让薛晓桥对话,“你叫什么名字啊!” “给我一口!快,给我一口!” “额!”薛晓桥无奈的看了看张凡。 张凡瞅了一眼薛晓桥,意思很明显,快给老子想办法问。 这种病号,真的难! 薛晓桥自己转了转眼珠子,如同一休哥一样,亮了! “行,给你吸一口,不光给你吸一口,我还给你点杜冷丁,看到了没有,这个针管里面就是杜冷丁,还有艾司唑仑想吃吗,你乖乖的,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我就给你吃!” “好,好,好!”骨钉盯着颅脑,动弹不得的姑娘,口水直接哗啦啦的流啊,真的,扯着丝的往下流。就如患了感冒的清鼻涕一样,拉着丝的流,扯都扯不断。 张凡和薛晓桥相互看了一眼,张凡眨巴眨巴了眼睛,意思就是:问点常规的,你这种问法,让人家省中心医院的医生怎么写病历? 难道写:专家用毒(a)品诱惑患者? “你叫什么名字?” “xxx” “你有男朋友吗?” 张凡立马瞪了薛晓桥一眼。 这种私密性的问题,其实也就在妇产科问一问,一般其他科室也就问个婚否。 薛晓桥撇了撇嘴,心里叨叨的:“你让老子问啥,这种人,除了这几个问题,还能问啥,难道问华国历史和华国地理吗?” “有,男朋友,女朋友都有。我们有时候……” “问其他的!”张凡瞪了薛晓桥一样,薛晓桥这下坐蜡了,他也没想到啊! “额,你幼儿园在哪上的!” 随着一步一步的试探,张凡拿着长枪刺入了对方的大脑内,然后一点一点的切割着。 这个时候,观摩手术的管床年轻医生,就看出来了。 “这位专家的水平很高!”因为张凡的手术做的不紊不乱不说,还能确定患者的大脑功能,说实话,这个只有请首都专家来的时候,他们才能见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