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们是给其他草场,还有放牧的人送消息去了。” 李医生给张凡他们介绍着。 部落里面年纪大一点的老年男性牧民这时候招待着张凡他们。 “奶茶,新鲜的奶茶,盛在银碗里的奶茶。” “马“a”奶酒,双手捧来的马奶酒。” “酒就不喝了,我们是来给大家做义诊的。喝醉了,就没办法干活了!”张凡笑着拒绝了。 没一会,瞧病的人群汇聚的越来越多。 第一天,大家牢骚满腹。 第二天,大家沉默不语。 第三天,此次行程的最后一站。 “明天,将是我们最后一站了,虽然才走了没几个地方,连平日里李医生的四分之一的路程都没有走完。 但,我想,通过此次的义诊,大家或许能体会到点什么东西。 好,现在休息。” 第二天,草原的义诊算是结束了。 这边的医疗情况真的不乐观,血压高到200的老人比比皆是。 舍不得吃药,不是买不起药,而是没地方买,这里遇上雨雪天气,李医生就出不了门。 所以,老人们藏着李医生的药,除非头疼的实在忍不住了,才会拿出来吃一点。 还有孩子,没有按时打疫苗的,特别是一些小孩子,瘦弱的不像样子。 张凡他们一检查,乖乖,肚子里面蛔虫特别多。 几十个医生,两天的时间里,不停的看病,不停的给他们义诊。 从早上忙到晚上,甚至第一天的时候,月亮都到半空了,还有络绎不绝来瞧病的。 有病人,医生们就得看,这是铁律,预约,这里行不通的。 从刚来的陌生,到两天后的熟悉,牧民热情到了极点。 杀牛,当年的小牛犊子,张凡拦都拦不住,一杀就是四五头,羊,马,真的,他们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 清晨,张凡他们悄悄的起床,走出帐篷,今天要离开这里了。 当走出帐篷,医生们集合点名以后,将要离开的时候。 牧民们悄悄的都从帐篷里面走了出来了。老的老,少的少,只要能走路的,都出来了。 语言不通,但心是热的,眼神是真切的。 那朵怀里死死的给放满了许多许多酥油,奶疙瘩,小娃娃拉着那朵的衣角,依恋的靠在她的身边。 因为那朵给他了打虫药,甜甜的吃完以后,肚子再也不疼了。 风干的牛羊肉,成片成片的往张凡他们的行礼里装。 “带不走啊,我们还要赶路呢。”张凡不停的解释着。 没用。 原本要悄悄的离开,可最终还是没有如愿。 唱着牧歌的牧羊女,站在山头上,用嘹亮的歌声,不停的欢送的着医生们。 骑马的汉子送了一程又一程。 感动,什么是感动,这就是感动。 那朵,王亚男,年轻的女医生们站在马车上,不停的挥着手,脸上挂着泪水。 男医生们和马上要分别的牧民们不停的搂抱,现在没有了当初嫌弃对方身上的骚腻的味道。 剩下的全是实实在在的感情。 “我都忍不住想留下来了,这才是医生啊,太伟大了!” 终于看不到他们了,王亚男躺在马车里,脸上还带着一股股谈不上哀伤的神色。 出了草原,进入了村落。 这边是夹在大山中的村子,耕地特别少,土地极其的缺乏。 所以,年轻人,壮年人,在去年的时候已经早早的种了冬小麦,一开春,他们就全部离开了这里出外打工。 而留在庄子里的人,真的是老老少少。上,只有年过六十。下,只有未满六岁的。 有些时候,人们会说,为什么不搬迁? 内地,很多偏远的山区已经被搬迁,成千上万的村落被搬迁到了适宜居住的地方。 但,这里不行。 因为,这是国境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