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这事儿就交给老奴,保管做得滴水不漏,纵然去查,也查不到您头上来!皇宫里啊,多的是贪财好色没脑子的替死鬼呢。”温婆子捂着嘴笑着说。 *** 阿嬷坐在椅上,听见外面脚步响起,小兰先行跑了进来,接着在脚步声里,御驾那一班子也登得室内。 阿嬷将拐杖竖在桌边,随即捂着心口,皱着眉头颤声哎哟起来,“哎哟……嗨哟……胸闷气短。” 傅景桁来到乳母身前,深深一揖,“阿嬷何处不舒服,如何不传太医?来人,传太医!” “老身这病是绝症,太医治不了,只有瑾丫头可以治。”阿嬷又揉着心口哎哟了两声。 “瑾丫头又不懂医理,如何可以治病?”傅景桁将一杯茶水呈给阿嬷,“她就是个小书呆。侍弄侍弄笔墨,与朕下下棋还可以。” “老身是心疾,心病还需心药医。瑾丫头就是那心药!”阿嬷说。 傅景桁牵着薄唇笑了笑,随即环顾四周,但见满室灰色,某人把粉色窗帘帷幔都取下来,屋里属于她的物什也都收拾干净,他送她的玩意儿一样没带走,果然走得斩钉截铁,这是自然,恐怕她心里藏人早就想走,去和她日思夜想的未婚夫怀洲哥哥在一起,朕对她来说,根本什么也不是,之所以她不走,不过是为了窃取朕的机密。 “不用找了!”阿嬷见君上在四下里看,便说道:“瑾丫头已经去了奴才所!” “朕并未找她。灰色帷幔正和朕心意。”傅景桁在老人家身边大椅坐下,“早受够了粉色,使人头痛!” “哥儿难道当真要一辈子将瑾丫头囚禁在奴才所?哥儿要囚禁瑾丫头一辈子?” “嗯。囚禁她一辈子。”傅景桁颔首。 阿嬷心急,“奴才所那地方鱼虫混杂,三教九流什么货色都有,咱娘俩在冷宫落魄时候,可是没少被奴才们刁难!哥儿当真把温室小花似的瑾丫头丢进那腌臜的地方让人作贱?往常你可舍不得她受半分委屈!” “阿嬷不必为她求情。朕心意已决!” “哥儿难道忘了,当年咱们娘俩在冷宫打饥荒,勒紧裤带艰难度日的时候,是谁天天给咱们娘俩送馍馍送菜,送热汤热水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