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端木馥面上一沉,方才质问妻子般的那句话,莫非是在问文瑾。 文瑾一怔,“我...奴...以为君上在问端木小姐。” “她才来龙寝几次?论熟悉,家里你不是更熟悉?”傅景桁冷冷一斥,“你义父在宫外添乱谋害朕的百姓,你则在宫内作妖,谋害朕的乳母,并且怠慢母后皇太后选定的帝妻!” 文瑾心口一酸。 端木馥心中一甜。但也觉得母后皇太后选定的帝妻几字颇有微辞。 薛凝见缝插针道:“君上,您都没看见文瑾那股子傲慢劲儿,进屋眼里谁都没有,没看见妾便罢了,连端木小姐也没看见,进门儿连句问候也没有呢!好似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似的。一个政敌之女,野心好大,居然想把持后宫!” 傅景桁听着薛凝的声音,眼底有厌色划过,自己憎恶文瑾,旁人说她,自己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护短的感觉,他压下这犹如分裂的心绪,“文,为什么每次后院起火,都有你!担心朕派兵伤害了文贼,你便在后宫里有意加害阿嬷,无视端木,试图分散朕的注意,给文贼、蒋卿赢得作乱的时间?” “我进门着急查看阿嬷病体,的确没注意到屋内有人。”文瑾着实冤枉,“确实怠慢她们,招呼打晚了二分。但阿嬷待我犹如生母,我怎么可能加害阿嬷呢。是因为阿嬷去年说过,她在寒山庵堂里闻不惯煤炭气味,闻了容易头晕作痛...我才开窗通风的...” “狡辩!”薛凝掐腰道:“端木小姐都说了,昨儿在寒山庵堂里,母后皇太后和端木小姐一直和阿嬷共处一室,母后皇太后和端木小姐都安好无事,怎么就独独阿嬷被煤炭熏病了。你难道是说母后皇太后和端木小姐联手加害阿嬷吗?” 文瑾将手攥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文瑾行得正坐得端,我问心无愧。” 傅景桁失去耐心,“住口。一字不让,你爱极了逞口舌之快。” 文瑾心中一窒,难道任人冤枉,也不能说话吗! 室内,登时安静了,气氛压抑。 张院判在认真地为阿嬷把着脉。 端木馥柔声劝傅景桁道:“君上莫要生气,虽然文瑾用错了方法,但是估计也是一片好意。为今之计,是先将窗子关上,止了这刺骨的穿堂风啊,以免加重老人家的风寒之疾病呢。” 傅景桁以为有理,颔首,“老莫,关窗吧。” 莫乾揖手,“是。” “能不能...”待莫乾脚步一动,文瑾便出了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