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细面。” “好。等等,去煮给你食。” 傅景桁出了屋子,不多时便端着一碗葱花荷包蛋细汤面走了进来,他的龙袍衣袖卷着,露出一截被疤痕覆盖的手臂来,他衣服底下的身体,勾错的都是伤疤。 厨房及院里奴才跪了一地,不可置信,君上竟亲自煮面给瑾主儿吃。 文瑾瞧了瞧他的那些疤痕,而自己又在他颈项添了一道新疤痕,自责和心疼。 文瑾闻到了熟悉的香味,他不会煮饭,唯一比较拿得出手的便是这个葱花香油荷包蛋汤面,她以前痛经时会缩在床上不动弹,他会煮这个面给她吃。后来他登基以后,有了御厨班子,菜色也繁复起来,什么佛跳墙,燕窝鱼翅,凤舌鹿筋,但他们还是觉得以前冷宫时候没有油水的馒头和葱花细面更香。 她背叛他?从何说起。她心中非常不甘。所以他憎恨她的根源,是认为她背叛了他。 傅景桁将面放在桌上,温声与她说着:“过来吃面。” 文瑾并未矫揉造作地问他不是说她糟践粮食么,而是没有打破这难得的片刻温馨,坐在他视线底下小口把面吃完了,舔了舔嘴唇,对他甜甜道:“好吃。” 傅景桁见她笑了,便有些恍惚,抓了抓她额前碎发,“白眼狼。” “我才不是白眼狼。我是被主人扔掉的流浪猫。” 无话。 她坐在桌畔随手翻水浒,他则翻开了带回卧房的奏折,她先开始用手指细细抚摸他胳膊上的疤痕的,又轻轻吹着他颈项伤口,又对他说着抱歉,他冷冷地看奏折,只是将拳头攥起,手背有青筋盘亘着,但没有阻止她的不轨。 后夜她记不清是怎么回事了,打盹的时候突然便被他抱着坐在他的腿上,或者是她自己打瞌睡栽倒在他怀里的,总之她意识到的时候,已被他打横抱上了龙床。 他醉糊涂了,借着酒劲儿把脸颊搁在她小腹说了很多往事,又问瑾丫头记得咱们小时候在宫墙上的涂鸦吗,又会红着眼眶说瑾妹拿珠钗刺得他好疼,突然便捧住她的面颊,一遍一遍地没有章法地亲着她面颊,郑重其事地说道:“等有时间了,朕去找你亲爹提亲,不让你娘俩没名没分的了。只要你没有拿长林骗朕…” 文瑾的心里一暖,颤着嗓子问:“你…你说什么呀。” “傅景桁他在心里早就娶过你了...” 文瑾的心狂跳起来,记起初次承欢时,他将红绸盖在她头上的情景,“桁哥...你,你在说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