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景桁摸摸她头,将他们的信物珠钗插回了她的发髻,他低笑着问她:“你喜欢听戏吗?” 文瑾摇了摇头,“我不喜欢热闹,但是阿嬷喜欢听戏。” “朕命人在龙寝搭个戏台子吧,高六尺。”傅景桁温声说着,“你与阿嬷闲来可以听曲儿。皇门戏楼几个名角,朕命人接宫里去常驻。” 文瑾心头狠狠一撞,六尺,可不比隔壁薛凝漪澜殿的戏台高出一尺么,他可知道女人在斤斤计较什么呢,他把她那点小心思也给说了出来,可真会拿捏女人,她很气馁,“我不回宫去了。” 傅景桁将手搭在她的肩膀,“没有让你现在就回去。搭戏台子也要些时间。一叫就回,倒也没有难度了。约你出来等了八天,回宫得过半月二十。” 文瑾耳朵也烧红了,“你是坏蛋。” “嗯。你也坏。”他轻轻应了,“朕没见谁这么难约,朕跟着你较劲苦等。” 文瑾低着头吃着糖葫芦,他今天对她颇为温柔,他淮南的事情进展顺利,对她的疑心稍微少了些,她的确因为他的糖葫芦,还有烟火,然后还有他从薛凝头上拔下来的失而复得的珠钗,而变得软弱了,她仿佛说给自己听。 “我不回去的。戏台子搭好我也不回去了。桁哥...” “就在今晚给我吧。” 傅景桁没有继续逼她回宫,与她在别院里散步,看了看秋雨海棠花,喂了喂池塘里的多色锦鲤。 最后他在廊下发狠亲在她的嘴上,将她腰身揉进了他的臂弯,压抑的嗓音在她耳畔柔声道:“没有戏弄你,傅景桁他想你了。” 文瑾的软弱使她没有抵抗,她发现自己原来真的会因为糖葫芦,因为烟花,还有他说想她而心动,她恨自己没有骨气。 他甚至等不及回至屋内,在廊下将她抵在玉雕的廊柱温柔入侵她身体,掐着她细腰问她,压抑着嗓音道:“想问问,现在你和朕有关系没有?” 文瑾咬着嘴唇不说话。 傅景桁紧着呼吸发狠逼她,“说。” 文瑾被冲昏了,与他点了下颌:“有…” 她意识到或许自己以后会很惨的,没有骨头的女人在他面前长久不了,她不知道日后有什么狂风暴雨等着她,她这一刻迷茫了,他没有说爱她,也没有说她是他什么,他只是没有羞辱她罢了,她就又顺从了,或许他只是要赢,取得征服的快感罢了。 文瑾在他制造的情欲里沉浮,又因内心的向往和自责而难受,他比较克制,没有伤害到她的孩子,事后她枕着他手臂懊恼极了:“傅,我带着孕和你睡觉,你仍觉得我是贱人,在心里鄙夷我吧。你其他女孩儿都有落红,对吧。” “气话。你打算记仇一辈子。” 文瑾嗯了一声,“我怕是永远忘不掉了,想起特别难受。” “在你父亲书房,”傅景桁轻问,“你说...十二?” 文瑾红着耳尖道:“我倒是也可以不记仇了…做人要豁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