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半夜里在此做什么!” 一声不悦且严厉的怒斥声便在文瑾身侧响起。 文瑾听出了是母后皇太后夏苒霜的嗓音,不由背脊发寒,抬眸处,端木馥搀着母后皇太后正步至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凝着她。 “草民参见母后皇太后。”文瑾跪在皇太后的脚边。 端木馥柔声道:“文姐姐,君上方才说不用你伺候,你怎么还往前靠呢。女孩子还是得矜持一些才是。” 夏苒霜看了看傅景桁,见已经醉倒,不由迁怒文瑾,“他帮你弟雪了清白,你和你义父拉拢了大盈皇储,使桁儿被群臣连谏。你将他害成这样,你还不满意?还来勾引他,非要掏空他害死他,你才满意?” “草民没有要害死君上。草民只是担忧君上的身体。”文瑾小声说着。 “曾经你答应过哀家再也不纠缠他,才三个月,如何就忘了,妄图用你生的残缺不全的怪胎来母凭子贵么?”夏苒霜极为愤怒,十分不乐意看见自己的儿子因为一名女子而醉酒的样子。 “是!我就是要母凭子贵!我就是要纠缠他!我要入皇门每日与您相见,叫您母后!让世人都知道你儿子和政敌之女牵扯不清,让世人知道你儿子有个残缺不全的儿子!”文瑾被夏太后口中残缺不全的怪胎几字激得愤怒不已,又害怕,又鼓起勇气和夏苒霜对抗。 “放肆!竟敢如此对哀家叫嚣,反了你了!来人,给哀家撕烂她的嘴!”夏苒霜厉声下令。 端木馥眼底得意极了,但是因为君上在场,她没有和太后一起发难文瑾,而是跪在地上软声求情道:“母后皇太后息怒啊,君上分外喜爱文姐姐,眼下君上怕是一时醉酒不识得人了,酒醒之后若是发现您发落了文姐姐,恐怕会埋怨您,届时母子之间生出嫌隙来,可如何是好啊。” “哀家也要看看,孽子能不能为了区区一名女子,便与哀家生出嫌隙来!哀家为了他,忍辱负重在寒山受苦近二十年。敌不过一个女子?”夏苒霜厉声道:“行刑!” 阿嬷、老莫、子书等人进得院内,阿嬷道:“桁儿那孩子已经被老臣难为了两天了,没吃饭,没喝水,今儿又空腹饮酒,谁劝都不听。是我将瑾儿这孩子请回来照看他的。如果母后皇太后觉得不用这孩子规劝,那么把人交给老身,老身把人送走。桁儿是否安好,母后皇太后自己的亲生儿子,必是比老身有法子。” 夏苒霜见是阿嬷开口了,这么多年阿嬷帮她养育着孩子,她心里还是感激的,虽不满意阿嬷和文瑾亲近,也只是觉得阿嬷被文瑾骗了,“汝素,你也糊涂了。她又不是太医,如何让她照顾,旁人照顾不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