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文瑾连忙道:“没有生病,没事...” 文瑾从跨年夜那天就身体抱恙了,越接近初七他要成亲的日子,心事便越重,她又不肯吐露心事,这几天祭祀阁在金銮殿外布了好多明黄色的皇家祭坛,还有好多圆圆的大鼓,无数大喇嘛穿着黄色大袍子都排队进宫了,都在为皇帝的国婚做准备。 她莫名其妙就生病了,病的她措手不及。 “今晚不和阿嬷睡了。和朕回房。让太医给看看。烫的厉害,你撑着干什么!”傅景桁有些愠怒,"留你过年,反而害了你。" 文瑾连忙说,“真的没事。这二日比前二已经好多了。” 当夜文瑾就烧糊涂了,躺在床上就出虚汗,梦靥里直叫,“阿娘...阿娘...” 傅景桁命张院判过来看病,院判看后说道:“郁结攻心,主儿有心事,心病还需心药医。药能退烧,不能解心事。” “去煎药。”傅景桁命令张亭荺去煎药,待药煎好,他将文瑾扶起亲自喂她将药饮下。 文瑾初五初六完全病倒,脚软缠绵病榻,吃了二天苦苦药,前几天养的几两肉也全消减下去,紧闭着口将小脸枕在傅景桁的手心上,她小声说:“那些大喇嘛看起来好严肃,他们的帽子好高好滑稽的,那些大鼓好大,上面能站几十人吧,好热闹,我和阿嬷都喜欢看热闹,特别有年味。你今年专门陪我和孩子过年,我特别开心。” 傅景桁用指腹刮着她眉骨,带去些战栗,“说出来。” 文瑾一怔,“嗯?” “说你不想让朕娶旁人。”傅景桁摸着文瑾病恹恹的小脸,“只要你说出来。我不管不顾了。照顾你身体,把病养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