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吱呀一声厚重木门轻响,刺目的阳光由门外射进来,文瑾的眸子一时不能适应,便抬手遮住眼睛,直到脚步声在她身近响起,她渐渐将来人看清楚了,是一袭喜服的傅景桁,文瑾无助道:“大王...天亮了...” 傅景桁将文瑾扶起,将人压在婚床上,“初七。把她的新郎给你。” 文瑾的心里狠狠一撞,他的吻带着宿醉的冲动以及数日来的隐忍,猛烈地落在她的唇上,他在与端木成婚这日的吉时里深吻着戴着蒋家玉镯的她,他撕碎了文瑾身上的衣物,温柔地占有着她,一次一次将她在他身下逼到如幼猫一样低声咛叫,他将自己深深埋在她的身体,在耳边哄她,“大方一回,叫相公。” 文瑾咬着唇不肯就范。 傅景桁始终没有征服她,他的原则却一再被打破了,事后他亲吻着她的耳廓,“朕往后不能继续这样以爱之名委屈你了。嫁了吧。阿州和咱们一起自小长大的,他照顾你,朕是放心的。” 文瑾哽着嗓子说,“嗯。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再也不见了。” 傅景桁沉声道:“我不会逃避责任。我会给你在宫外置办一处宅邸,安排佣人。你和长林住,我会尽父亲的责任,有时间便会去看望孩子,和你一起养育他。” “嗯。” “乖乖,我在迎凤台上想了一夜,我们该以什么方式相处,你不肯低头,朕不肯松手,对朕来说没有损失,你的岁月却蹉跎了。对你不公平。我并没有自你的生活消失或者缺席,等到你完全放下我,觉得我多余了,我便退出你的生活。你觉得自己还不可以,还是不平,我就还在,予取予求。” 傅景桁分析得很理智,文瑾得知他并不会自她的生命永远消失,也安心了些,她也继续克制自己,不让自己没有骨气沦为她的妃子,失去自我,她接受了他的宅邸以及他在把她交给蒋卿期间的温和过度,“我想要老文的宅邸。我对文府熟悉了,又和薛府是对面,可以把已经查封的文府赐给我吗。” “可以。”傅景桁好一会儿亲近文瑾,把她揉在怀里心疼不已,这么多年他实际是疼爱她的,后宫女眷多了,她却是他从不曾完全征服的那一个,也许他也在好奇是否她低头做小,他得到某种成就感后便只道是寻常,可她却保持着那份傲骨,喜欢他,却不沦陷于他,不是金银、宅邸,甚至于身份矜贵的大妃可以收买到的。 床铺被弄得很乱,他摸摸她头,“不躲我还不至于这样乱,方才你好可爱。” 文瑾没有说话。 老莫在门外有事要禀报,傅景桁叫他进来说话,他在皇帝耳边说,“傅昶奏请回朝探亲,说是三年没回朝,思念他母亲成疾了。” 傅景桁将饮了二口的茶碗搁下,“这准是收到无影的禀报,知道老文斗败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回来收拾朕的。准,让他回京吧。” 说着把傅长林抱在怀里摸着左膝颇为疼惜,又对老莫说道:“朕惦记傅昶多时了。” 无影是君上的龙替,在文瑾被傅昶安排的刺客踢在小腹被皇帝致死后,乔装作洒扫小太监彪子混迹在娄太后的慈宁宫的那位害怕娄太后夜里传他给他糖吃乃至失身的少年。那位老莫建议他自宫上岗以免身份曝露他却不肯自宫的那位少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