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认为我打扰到她和故人叙旧了? 当然。 想归这么想,但表面上,他还跟以往一样,表现得从容不迫。 只见他缓缓走到暖宝面前,拍了拍暖宝的头,举止十分亲昵:“有件急事儿要与你说,等不及雨停。” 言毕,又转头看向孟景山:“这位是……” “哦,这位就是我方才说的故人,你称他为景山兄就好。他家与我家是旧相识,他与我还有我几位哥哥,也都是朋友的。” 暖宝从来不会防着上官子越,见上官子越问起,便在一旁帮着引荐:“景山哥哥,这位是子越哥哥,你称他为子越兄就行。 对了,你以前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小小年纪,武功就能学得这么好吗? 嘿嘿,这都是子越哥哥的功劳,我的武功都是他教的!他也算是我的师父吧!” “原是暖宝妹妹的师父。” 孟景山听言,赶紧朝上官子越作揖。 上官子越眉头微微皱起,对孟景山的话颇为不喜。 但究竟是不喜哪里? 是那句暖宝妹妹? 还是那一句师父? 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只知道,听了孟景山的话后,他莫名就有了情绪,很是不快。 “景山兄客气了。” 上官子越回以一礼,便开始宣誓主权:“说起来,我只比暖宝年长几岁,教暖宝武功,不过是这丫头自己想学罢了。 再加上祁叔与祁婶素来将我当成亲生儿子看待,大哥二哥三哥还有暖宝和幺弟,也都与我极其亲近。 我无从拒绝暖宝的请求,这才教了她一些防身之术,实在担不起那一声师父。 若景山兄不嫌弃,就跟大哥二哥三哥他们一起,叫我子越兄即可。” 说罢,又看向暖宝,淡笑道:“暖宝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景山兄就把这里当自己家好了,千万别客气。” 上官子越这一番话,乍一听似乎没什么毛病。 甚至,还显得他这人挺亲切挺大气的。 可仔细想想,这一字一句的真正含义,那都不简单啊。 孟景山这几年虽然很少跟外人接触,但上官子越话里的深意,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于是,神色微愣,骨子里的自卑更深了几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