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时,王氏才看清苏子手里的东西。 苏子手拿托盘,盘中只有一盏白玉弯嘴酒壶,外加两枚酒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王氏脸色发白,颤悠悠的指着苏子,声音也跟着发抖,“你……你们永诚候府无故关押我相公,如今还想毒杀我?” “二爷夫人这是哪里的话?”苏子轻嗤一声,脸上的鄙夷不再遮掩,“二爷若无错,侯府凭何关押他?” “贱蹄子,你胡说八道!”王氏啐了一口,一脸怒意,“就是你们永诚候府自认势大,随意糟蹋我们老百姓!” “二爷此人到底如何,您自然清楚。”苏子站直了身子,目光冷冷的望着她,“况且,二爷夫人不是一心寻死么?我们夫人特赏了鸩酒,免得您亡后模样惨烈,吓坏了旁人。” “你!” 趁着苏子和王氏迂回的间隙,白及偷偷从候府侧门溜了出去。 “你这小贱蹄子,我今天非得给你个厉害瞧瞧!”王氏从地上站起,张牙舞爪的朝苏子扑来。 下一瞬,府内冲出几名小厮,手握夹棍,将王氏母子围成一团。 方许缓步走出,望向王氏的眼神带着嘲弄,“弟妹这精气神真是好得很。” 王氏被这阵仗吓到,下意识抱紧了身侧的谢长云。 见方许出来,王氏脸一黑嘴一撇,下意识就要继续哭。 “哭了半晌,弟妹不累我都累了。”方许拨弄着指甲,目光冷凝,“若是想死,一杯鸩酒下肚,保管你无力回天,哪里还用费旁的心思?” “方氏!”王氏跺了跺脚,咬牙道,“你少给我装傻!你把我相公关到哪里去了?” “我相公与侯爷一母同胞,侯爷在世时,最疼的不过就是他这幼弟!”王氏站稳了身子,声音悲切,“你如此待我们一家,就不怕侯爷在天之灵寒心吗!” “那又如何?”方许不甚在意的抚平了裙摆上的褶皱,轻声道,“侯爷若是寒心,下来找我便是。” “更何况,谢叙有悖常伦,对长嫂起了龌龊心思,我不打他,难不成还要顺着他?”方许掀起眼皮,觑了一眼对方,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王氏显然是没想到方许竟然敢将如此私密的事情当众说出,面上一愣,随即开口怼道,“那不是没得手吗!你至于将人关押起来么?” “古人常说,长嫂如母,哪有你这么办事的?”王氏指着方许,口水翻飞,“我瞧你就是人狠心黑,迫害我相公,想独占兄长的家产!” “长嫂如母?”方许被她这句话逗笑,不紧不慢的瞥了她一眼,掷地有声,“怎的,谢叙还会侵犯他娘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