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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松耸耸肩：“那没办法，水下部分至少都要拍五天。”

    他记得，原版好像光是水下部分的排练，就用了五天，潜了500多次水，每次浸在水里的时间都在8小时以上。

    因为两位舞者没有潜水经验，只能通过每日的练习，和熟悉水中浮力的感知来进行身体间的配合。

    更不要说正式拍摄花费的时间。

    徐松没潜过水，杜佳芝同样如是，练习时间绝对少不了，精简的只是拍摄时间，因为徐松脑里有成片。

    “可以两地分拍，然后剪辑吗？”张雪看到杜佳芝很想和徐松合作的样子，又提出新的想法。

    徐松摇头：“要呈现震撼的效果，还是实景比较好，用绿幕始终差了点意思。”

    “两分钟的短片而已。”杜妮娜也说道。

    “打脸哪有虚打的。”徐松笑道。

    “嗯。”杜佳芝有点遗憾，“那就下次和松哥合作了。”

    徐松画花了布景，递给了杜佳芝：“540只白纸鸽，代表五四青年节，既然不是为了五四而准备，数量就没必要这么精确。不过为了在水下呈现形态稳定且能漂浮，还能稳步上升的纸折状白鸽，材质和方法你们要自己实验。”

    徐松记得原导演就实验了很久，直到开拍前才终于找到纸折状且稳定悬浮的方案，具体是什么，徐松就无从知晓了。

    他只知道为了实现水下画面同时出现百只白鸽的名场面，好几位水下安全员潜入池底围成一圈，再一只一只地将白鸽慢慢推向上空，确保每只白鸽以正确姿态向上飞去。

    别看只是一个不到两分钟的短片，耗费的精力和心血，不比一部几十分钟的微电影小。

    聊到十点，直播两个小时的徐燕下楼了。她这两天都有些开心，因为直播间的平均在线人数都在一万以上，只要稳定一个月，就可以直接晋升为三线主播了。

    不是因为平台的分成会变成六四，可以多赚些钱，而是现在的成绩肯定了自己的努力。

    星期二，是忙里偷闲的一天。徐松上班打卡，只在办公室坐了一个小时，就溜号去了白首工作室。

    不过他比较有良心，并没有带着张雪一起溜号。

    因为是指导多过排练，徐松并没有另行租用舞蹈室，就直接在桂妮娜的办公室挪了一块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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