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芸说完,刚想走,被人摁在沙发上,男人膝盖打开跪在她身侧,将她纤细的手腕摁在头顶,将人禁锢得死死地。 让她无法动弹。 “我脏,那谁干净?江起溟吗?” “你知不知道江起溟私底下玩儿得多花样百出?你知不知道你年少时爱着的男人在你结婚当晚就找了别的女人?他若是真爱你,绝不是如此,白芸,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人生在世,各有所为,我要这江家的地位,江起溟何尝不是?你嫌我脏,你一开始来江家的时候难道不是冲着江家少夫人的位置来的?” “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都不是什么心思纯洁的人,都是千年王八,你装什么无辜受害者?” “你闭嘴。” “你爸的死当真是因为江家吗?那封遗书也真的是你爸亲笔手写吗?你算计一切,我便让你得到一切,可得到之后,你不珍惜就罢,还反过头来控诉我,指责我,做人,最忌讳忘了来时路。” 江越安说完,白芸呆在沙发上,望着对方,鼓囊囊的胸脯急剧起伏。 后者看着,未曾止住内心的翻腾,将人打横抱起往楼上主卧去。 不多时,楼下阿姨做好早餐准备喊二人吃饭时,站在楼梯口,听见了白芸的阵阵惨叫声、怒骂声与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悲惨而绝望。 男人的质问声在这绝望的惨叫声中显得醒目而刺耳。 ......... 叮咚 —————— 清晨,华浓的手机有消息进来,她拿起看了眼,短短四个字躺在屏幕上:「回京港了」 浴室里,陆敬安穿着睡袍出来,华浓目光落在男人微微敞开的领口上,挣扎了数秒才缓缓地移开:“江越安回京港了。” “白芸告诉你的?” “恩。” 陆敬安点了点头,走到衣帽间换衣服,睡袍脱下来随意丢在衣帽间的长凳上,灰色衬衫套上身,男人站在镜子前一粒一粒地扣着扣子,华浓见此,掀开被子穿着真丝吊带走过去,趁着男人套西装裤的时候从中央岛台的抽屉里拿了根皮带出来。 柔若无骨的指尖环着陆敬安的腰肢将皮带绕上去时,男人呼吸都沉重了,腹部肌肉紧绷。 低睨着她,粗重的呼吸喷在华浓的头顶,痒痒的,如同羽毛轻拂心弦。 华浓不用抬头都知道,陆敬安这会儿盯着她的目光绝对如鹰似虎,恨不得能吃了她。 “我自己来。” 男人将华浓的手心握住,滚烫的触感对冬季手脚冰凉的人很友好。 吧嗒!男人扣好皮带:“再让你磋磨我,今天出不了门了。” 昨晚后半程,华浓半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长达十余天的分别换来的是陆敬安的持久强悍,华浓一度心想,幸好自己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要是个物品,陆敬安绝对能将她搓扁捏圆往死里磋磨。 “也不知道是谁磋磨谁,”华浓嘀嘀咕咕的将一旁的领带拿起来递给他。 陆敬安含笑凝着她,接过领带,对着镜子整理仪容。 “第二个抽屉,拉开看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