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文瑾涨奶许久,该喂孩子了,一碰就痛,他手底没有留力,有意使她极为吃痛。 文瑾不由满额细汗。好羞耻,双手被他困在身后动弹不得… 傅景桁半眯着眸子看着奶香溢出,由于视觉刺激险些失控在极可能人来人往的盥洗室要她,“朕不懂,你教教朕。这是宝宝的食物吗?你瞒着我偷偷做娘亲了?” “君上!放开我。会有人进来洗手的!”文瑾俏脸红透了,挣扎着要将手自背后抽出阻止他继续让她难堪。 然而整个人被他暧昧又霸道的桎梏在他的怀里,她身后两只细腕被他紧攥着,他的龙袍也被染上奶香,她咬在他肩膀也不能阻止他拷问她。 “要你亲口说。满足我。我们儿子,还活着吗?” 傅景桁将手拢进她的发丝,托起她的后脑,深深逼视着她的眼眸,好似随时会深吻她,但好在她知晓他不习惯在公共场合。 “说出来,便不再让你难受了。叫人看见不好,别总让朕在公共场合出丑,嗯?” “她不让我说...不要逼我了...” 文瑾由于惧怕母后皇太后而做起抖来,又怕突然有人进来看见君上把她挤在墙角摆布,眸中湿漉漉的楚楚可怜。 “我...我不想做一个只会给你惹麻烦的负累。拜托你不要再问了!” “她?” 傅景桁察觉到文瑾发自内里的恐惧,便停止拷问,放开对她的束缚,将她拥在怀中,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背。 “三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在害怕谁?” 文瑾在他怀里战栗,刚才的事好生羞耻,“你欺负我!蒋卿就不会这样勉强我!” “真乖,告诉朕这么大秘密,与朕分手期间你这里他没碰过…丰盈是因为养育着孩子。”傅景桁轻声道:“但别想岔开话题,在问你,她是谁?” 文瑾咬着嘴唇不说话,许久才生无可恋的胡扯八道:“她是我三姑妈家的远方外甥女的外婆,刚刚不幸死掉了…” “……”傅景桁见她确实害怕,胡扯都胡扯的颇为可怜,小脸也失去血色,便不再逼她,“今天不问了。” 文瑾松了口气。 傅景桁眼底颇为怜惜,“刚才弄痛了?以后别等我问三遍,第二遍回答也不至于难为你。” “嗯。”文瑾抱着胸口还在作痛。 傅景桁见她害怕的哆哆嗦嗦,嘴唇咬破了也不敢向他告状,仿佛受到威胁,越发好奇她是谁。 “不会贸然打扰你当下的生活,知道你急着过蒋府去喝乌鸡汤。” “他…他母亲煲汤很好饮。” 而你母亲骂我蝼蚁臭虫,好过分。 傅景桁温声道:“我只要你亲口告诉我一下,孩子是不是还活着,让我不必再饱受丧子之痛,让我存有一丝幻想,你没有憎恶我到做掉我的孩子,让你的阿桁哥少难过一点,也不可以吗?你可知夜夜梦境中皆见长林被火焚身...我特别想孩子…” 文瑾心生不忍,阿桁哥他...也爱着宝宝的吧。 “我们的孩子…还活着。” 文瑾双手直作抖,掂量再掂量,思忖再思忖,终于不如抵不住他如此审讯,坦白了: “我曾经给你提过康蕊黎的小公子,四斤,实际是我们的孩子。左膝有些病理,你说是残疾的那个,那次叫刺客踢了二脚,做了病灶。你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我不知那是我儿子!不过随口回答。你不该因那事记仇。” 傅景桁虽然语气颇为严肃,不过见她神情失落,便软了嗓子。 “我过年能不能见见他?” 文瑾摇了摇头,“...别。我和宝宝现下都挺好的。我们不想被打扰生活了…” 傅景桁厉声道:“一会儿去蒋府喝蒋母煲的乌鸡汤,会带四斤一起去?母子俩一起去别人家喝汤?我供不起乌鸡汤?!” 文瑾没有说话,默认。 “小蒋可以见他,可以抱他,可以亲他,可以和他说话,朕甚至到今天才知道他的存在!”傅景桁眸底深红,“朕甚至不能见亲儿子?!朕脾气这么好的?故意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