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傅…” “朕已经错过了他的胎动,又错过了他落地第一声啼哭,第一次练习抬头!他马上百天,你接着让朕错过他百天?”傅景桁近乎质问,“是打算和他蒋后爹一起经历他的所有点点滴滴吧…” 文瑾眼眶红红的:“端木腹中长林的胎动,康健吗?” 文瑾抬起眸子,眼中两颗泪珠倔强的不肯滚落。 “在休息室,你将耳朵贴在她肚皮上听胎动了吗?像小鱼吐泡泡,是不是啊?我曾经没有骗你吧,我就说像小鱼吐泡泡的。” 傅景桁一怔,竟自责心疼起来,“别问了...” “见了四斤又能如何?”文瑾终于忍不住落泪了,“还不是不能叫你阿爹,还不是只能叫主公。” 傅景桁沉默了。 他的沉默令文瑾没有信心将四斤带到他跟前来。 文瑾黯然道:“过二三年孩子知道事了,端木的孩子叫你父皇,我的四斤人前只能叫你主公。我不愿让自己更加难过了,不愿意让我的宝宝也跟着受委屈,不行吗? 毕竟,四斤他只是个连正经名字都没有了的残疾私生子罢了!谁家小孩会叫四斤这种敷衍名字呢!” “不要说了。”傅景桁轻声道。 “我...我不想拖累你的清誉,你就让我一个人带着宝宝安静的生活嘛,别逼我了...我不愿回到过去那种不见天日的蝼蚁臭虫般生活了...我不要在皇宫带着我的小瘸子受气!” 蝼蚁臭虫? 极重的字眼,使傅景桁松开了文瑾的身子,和他在一起她那么的痛苦么,他自认除去没有给她名分,对她是颇为宠幸,如何用蝼蚁臭虫这样的字眼作践她自己? 纵然她没有落红,在他心中,她也是最为不同的存在。她是他第一个女人。 交托落红给他的端木也不能逾越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傅景桁帮她将衣衫整理好,他则将手撑在水槽边沿,用冷水洗手冲淡欲望,镜中他俊俏的面颊布满纠结。 他突然发现,他希望四斤叫他阿爹,无论于人前还是人后,哪怕时机并不成熟,可他不愿继续委屈文瑾母子了。 今天见到孩子,他受到很大冲击!他自小失去父亲,更希望成为一名合格的父亲。 小家伙和娘亲躲在民宅的确令人心酸。 “叫你的那些臣子看见你与我一处,又要怪你立场偏颇了。我先走了。天冷保重身子。记得戒酒。”文瑾对傅景桁俯了俯,便打算出去。 “苏文瑾。” 文瑾迈步门畔时,傅景桁将她唤住。 文瑾不解的回头,“嗯?” “喝乌鸡汤的时候,四斤会戴着朕送的银镯?”傅问。 文瑾耳尖一热,自他送她,她就悄悄给四斤戴上了,告诉蒋是她自己买的,她轻轻点了下颌。 傅景桁有些冲动,嘴角抿了抿。 文瑾又转身打算离开。 “苏文瑾!” 文瑾再度留步,“我点了头了,银镯子嘛,戴着的呀…大王…我真该走…” “你愿意给朕做妾吗?”傅景桁未等她把话说完,便打断了她,并第一次给出了两人一直避而不谈的名分,“朕从正门,用八抬大轿把你们娘俩抬进宫去。” 知道他们的孩子还在,他不能如上回那样平静的送她回小蒋身边了。 关键她居然带他儿子去蒋府喝汤!气死! 第(3/3)页